独自走过斑马线,好似选择了一种行进方式,也选择了从无侥幸的安全。每每在那条条间间上前行,就像跳动的音符,不经意间变成了休止,停在了中间,来往的车辆穿梭而过。突然“不让你受委屈”的嘶喊从不远的店铺中扑来,像一滴浓墨落在生宣纸上,而思维便迅速地有了一块留白。这块留白不是齐白石的画上的那块,它会慢慢的扩展开,直至成了“牛吃草”的谜面,空旷得让你的目光失去了参照物。
心中的酸涩不时地会怂恿着人有哭的冲动。有时真的欲大哭一场,哭它个淋漓尽致,哭它个天昏地暗。但甩甩头只让泪珠在脸上慢慢滑落。
隐忍下去的情绪风干了又起了雾,悄悄弥散开,让你感到没有了空气,没有了阳光,也没有了色彩,像极了五六十年代已泛黄的黑白老照片,但那上面的内容无论是喧嚣还是严肃都与你无关。
音符以二分拍迅速转化为升记号后,就不再注意上面的快慢拍由谁去踩踏,有华彩的乐章吗?更不必分辨摇滚还是交响,只管这样,日复一日,墨点渐多,留白却也渐大。
洗尽铅华,迟迟不愿见那风吹叶落,却有盘旋的黄叶在脚边唰啦啦而过,像顽皮的孩子拉了一下你的衣角,摇晃了几下小脑袋,又眨了几下眼睛就跑开了,留下疑惑的人呆站在那,想说想问想斥责,还想发怒,恍惚中却失去了对象。
此刻,泪珠却被风掠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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